赵构轻笑一声,没说话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赵璩紧随其后,刚迈进半边身子突然感觉不对,刚想退后手中剑就被人击飞了,人,也直接被拉了进去。
“七弟,我说你这也太潦草了一点吧,就这样想要皇位,怎么也不多为自己打算打算。”
赵眘武功远在他之上,这一瞬间的功夫,已经把人拉到了面前,刀也抵在了赵璩的脖子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
赵璩一脸的不可置信,明明章义都已经计划好了,怎么可能会有意外?
“反正我也没有封地,在宫里不是很正常吗?没想到还能看到这样的好戏,也是难为你了。”
赵眘踢开门,对着外面的一众人等示意,让他们能看的更清楚。
“七殿下!”
章义一脸的讶异,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自己都已经巡视过了。
怎么会……
“章统领也很惊讶啊,没想到会这样?不过很遗憾,你们这次行动还是失败了。”
赵眘举着剑笑的一脸得意,赵构就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脸上看不清表情。
“我们龙武卫都在这里,要是不想死的太难看,就把人给我放开。”
章义继续争取道。
“你以为你们还会有以后吗?没了他,你们就算是把这些人都杀光了又怎么样?自己当皇帝?别做梦了。”
“三哥,你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商量啊,就算是这个位置,也是可以继续聊的嘛。”
赵璩脸色惨白,生怕下一秒这剑就划破了自己的喉咙。
“放心吧,你还没这么快就去了。”
赵眘笑了笑,手里的剑指向面前的人。
“父皇,您在这位置上坐了这么久,也该换换人了吧,我比七弟更适合这个位置。”
“你!”
章义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还在候着,这次被人给算计了。
“很惊讶?没关系,只要你们现在帮我,还来得及,他承诺给你们的那些,我也不会少。”
赵眘早就想好了今天的局面,只不过神兵天降就算了,他要悄悄的出现,然后让所有人都震惊。
最后那个位置也只能是自己的。
“怎么样?反正都是一死,跟着他这么窝囊的死,还不如跟我一起拼,不就是荣华富贵吗?一个人都不会少。”
章义看着被威胁的赵璩,心里已经开始摇摆,毕竟这不是开玩笑的事,一不小心就会没命。
要赌肯定是希望赢的。
“好,我答应你,帮你上位。”
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章义一口答应下来。
“龙武卫就在这里守着,等你出来。”
房间门被关上,赵璩没了用途,直接被赵眘一刀结果掉,倒在地上的时候还满是不可置信。
结果了赵璩,没有了要扶的主子,才能让章义彻底断了想法。
赵璩和章义,估计都没想到会走到这个下场。
“父皇,拟旨吧,我脾气不好,您知道的。”
赵构冷着脸在书案旁坐下,蘸了墨水开始写。
“您之前不是还说我要谋反来着吗?没想到还真的被您给说中了,不过我这可是先为您解决了潜在威胁,免得他伤到您。”
赵眘一手拿着剑,一手给他磨墨。
“我也没想到啊,居然还会有今天,我们父子俩终于可以坐下来好好聊一聊了。”
“你想说什么?”
赵构一笔一划写的极慢,开口道。
“其实……”
大殿门被打开,章义突然进来。
“殿下,外面九殿下来了。”
“他怎么来了?”
赵眘不解到,不过平时这个九弟关系跟自己还算是不错。
“九殿下说他是来帮您的。”
章义没敢多说,看着地上赵璩的尸体,心里涌过一阵悲凉。
“帮我?”赵眘思虑几秒,这个九弟身手好,过来控制赵构是不错。
自己也有了空闲能找找玉玺在哪里,毕竟赵鹫做不出来这种逼宫的事。
从小连杀只鸡都害怕,虽然有一身本领但一直没实践过,等会先说说好话让他乖乖听自己的。
“三哥,我来帮你啊。”
赵鹫除了鹰钩鼻看着有点凶狠外,还长着一张极具欺骗性的娃娃脸。
只要笑起来,任谁看到都会觉得他是一个内心纯真可爱的少年。
但他们兄弟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特别讨厌赵构。
因为赵构从小就把他们当工具人。
虽然把他们养大,但是手段非常严苛。
就这么拖着,也不肯放人自由。特别是那几个兄弟,封了封地之后也不让他们安宁。
大家心里自然也就有了想法。
“哥知道你是有本事的,等哥我坐上这位置之后,也封你个大将军当当,以后你不但权倾天下,而且还自由了。”
赵眘笑着拍拍他的肩,把手里的剑递给他,看着赵鹫拿剑抵着赵构的脖子才安心的开始找玉玺。
“三哥,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想自己当家做主,现在有这个机会了,你不会放过。”
赵鹫一边盯着赵构写圣旨,一边突然开口。
“那是当然了,只要今天结束,我们以后过的都是好日子。等着他主动让位?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赵眘一边找一边不屑的开口。
“可是哥,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想要的生活都很简单,就是凭自己的努力当个将军。然后保家卫国,简简单单的。”
“你什么意思?”
“还不动手?”
赵构冷着脸终于停下了手里的笔。
赵眘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赵袥的九节乾坤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并且还瞬间点了他的穴。
“你怎么会在这里?”赵眘一脸的不敢置信,本来应该在徐州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皇宫?
“皇宫里这么精彩的戏,我怎么能不出现呢?不然岂不是太单调了点。当然是为了这场戏增加一点曲折的情节罢了,现在看来,我的参与很成功啊!”
赵袥笑的张扬,要真的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他才是最后收尾的那只麻雀。
“你怎么进来了?是谁透露给你的消息?”
赵眘的问题有点多,没办法,他真的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明明计划都天衣无缝,远在徐州的赵袥是怎么知道的?
“朝中局势动荡不安,就允许你派人盯着我们那边,不允许朝廷里有人向我通风报信?”
赵袥走近,赵鹫也移开了手里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