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鬼怪复苏以后特别喜欢吃人。似乎吃人能够提高他们自身的等级。而且千万不要信那些所谓的道士的胡说,说什么鬼怪生前是人,死后也会向着人类。
简直就是狗屁。
他们亲眼见过,一个上一秒还是他们同志的军人,死亡后化为鬼魂,立刻就将屠刀对向了他们,完完全全就是将他们这些曾经的同胞当成了敌人,当成了食物。
所以,人类变成鬼魂之后,是完全不会再认可曾经的同胞的,即使认可,也只是上位者对下位者食物的认可。
军悠悠这边尝试使用了开鬼门的令牌,却发现啥作用都没有,看样子这个世界是被屏蔽了。
别人不清楚,她却看得清清楚楚,这些所谓的复苏的鬼怪,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应该有的物种,这些鬼怪是另一个世界的特产,而他们之所以具现在神州,就是为了将神州的人类吞噬,也将神州大陆上的所有资源吞为自己的资源,来让自己的鬼怪世界晋级。
突然间发现这些世界的晋级方式好像都是相互之间吞噬。强的将弱的吞噬,多吞点就能让自己的世界达到晋级,少吞点呢顶多就是让自己拥有一个大进步。
但是不约而同的,每一个吞噬了其他世界的世界,似乎都容不下被自己吞噬的这个世界的生灵。
突然不记得在哪里看过的一则故事了,好像讲的也是两个世界相互吞噬的事,不同的是对方世界,是直接派出自己世界的战士进行掠夺侵略。最后虽然成功了,却也不幸放走了其中的一位少年。而这个少年。忍辱负重,最后硬生生的将这个吞噬了他们世界的世界泯灭于宇宙之中,当然他也没讨得点好,但至少还是为自己的世界报了仇。
所以说世界与世界之间的吞噬,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开始的了吧!
在确定神州大陆确实是这个晋级世界的目标后,君悠悠了然的笑了。难怪能让她感觉到危险,估计被她感觉到危险的那几个高手估计就是被这晋级世界用所有的能量培育出来的高手吧!
如果这些人联合起来,确实能让她感觉到威胁,甚至可以说让她感觉到生命危险,但是游击战是老祖宗就喜欢用的,她也喜欢。
特别是在确定了这个世界的人,没有任何的修炼体系,全凭科技发展的时候,君悠悠更是感觉眼前展开了一条光明大道。在检查了这群人的体质之后,君幽幽深深的感叹道,无限世界估计打死也不会想到,她之前跟着闯过的那一关获得的奖励,刚好适合这个世界的人修炼。
很不幸,因为她神女的身份,所以其他皇族子弟冲关获得的奖励都给她瞟了一眼,而她这个人,对自己略感兴趣的事记忆都特别的好,所以那十几本功法全部被她记在了脑海之中。
而这些功法是完完整整的一部,也就是说这十几部功法足以够整个神州大陆的人度过这次劫难,并且向更高的层次发展了。
毕竟世界相互吞噬这种事儿,一方强,一方弱。神州大陆强起来,那个诡异世界就弱,所以,也不知道,等无限世界知道自己给的奖励,会被她用来发展一方世界的势力的时候,会不会再次被气吐血。
话说她还没有看见过世界意识被气吐血呢!有点想看怎么办?
她没有等来官方的队伍,反而首先等来了诡异围城的消息。
为了验证无限世界给的这功法,对这些诡异有没有用,君悠悠决定先做一波实验再说。于是跟着一群人就疯了一样的往城墙上跑去。
自从基地建立以后,基地的外围就被神州人用红砖砌成了一座高高的城墙,虽然对阻拦诡异没多大作用,但是好歹有点心理安慰不是。
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周围的人虽然诧异,为什么会有女孩子来城墙之上,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劝她。毕竟基地里一开始就有规定了,对抗诡异全凭自愿。但是对军队来说就不是自愿了,是必须。所以哪怕城墙之上有孩子,他们也不会感觉意外。毕竟抵抗诡异还是有奖励可以拿的,虽然很丰厚,但是确实确实是是用命来拼的。
君悠悠的目光看向了城墙之外,一眼就看到了一个老熟人,红得滴血的纸伞,白的堪比孝布的衣服,伞将整个人的头颅完全挡住,除了能看到那窈窕的身子以外,啥都看不清,这不就是被她用唢呐扰乱了声音的雪衣美女吗?
除了这一个以外,还有提着自己人头的诡异娃娃,无数具僵尸蹦蹦跳跳的往前蹦,飘在半空之中的阿飘,诡异的猫脸老太太……
君悠悠:中西大杂烩啊……
这些面色僵硬,比电视中百鬼夜行还要吓人的诡异,缓缓的向城墙这个方向飘来。
接下来君悠悠就见证了历史性的一幕。
只见城墙上的人纷纷从城墙后拎出一个白色的桶,桶里装着黑色的已经凝固了的血,纷纷往城墙的边上倒下去,这刺鼻的腥味儿让君悠悠一瞬间就认出了这是血。
除了血以外还有不知名的液体,所有人都在不约而同的往城墙上倒,而且隐隐约约之间,君悠悠看到了城墙上布画着的道家符咒。大致之间猜到了这些是啥玩意儿的君悠悠,还以为这群人不信就不打算用了,结果还是用上了这些东西。
她猜出来了,倒在城墙上的东西应该就是道家传说中的什么黑狗血呀,公鸡血呀之类的东西。但是吧,这些东西好像不防鬼吧!
防不防鬼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要再待下去,她也快臭了。
符纸这东西她空间里也有,就是不知道在这个世界是不是一样的管用。看着越来越多的鬼怪们越发的靠近城墙,最让她预料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被红砖砌成的巨大的红砖门缓缓的打开了,一群身着军装却明显有着重伤以及各种残疾状态的军人们缓缓的从红砖门后搀扶着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