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君悠悠只感觉脖子好疼啊,伸手摸了摸脖子,却摸到了一手的液体,察觉到不对君悠悠迅速睁开双眼,我勒了个去,又穿越了。
为啥说又呢,因为她现在被人塞在了座位下,这座位一看就很古老,而且还有嘈杂的声音,这些声音带着天南地北的口音。
而她也趁机看了手上的液体,是血,而她的脖子,被人抹了大动脉。靠,这死亡开局。条件反射从空间里摸出颗回春丹,君悠悠呆了呆,她的空间还在,再次闭眼,发现在脑海的深处,她的手镯空间确实在,来不及欣喜,摸了道瞬移符,直接使用将自己瞬移到了厕所。
全身脱力的坐在地上,她这会儿才有时间来查看脑海里的记忆。
这具身体也叫君悠悠,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她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而她的身份证是下乡知青。家里有那么多人,按理说是轮不到她的,而且在家里她也非常受宠。
仔细查看了记忆才发现,这姑娘是自愿下乡的,准确一点说是顶替姐姐下乡的,为啥这么说呢,因为姐姐已经和人订婚了,结果不知是谁使坏,把姐姐的名字报到了下乡知青里面去,等他们知道消息的时候,是通知他们下乡的时间。
姐姐已经准备退婚下乡了,结果被这傻姑娘知道了,直接去派出所把自己的出生年月改了,顶替的姐姐下乡。
家里人知道的时候,已经无力更改了,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将好吃好用的全部给她带上,家里将近一半的存款都给了她。看得出这家人是真心疼爱她的。
至于她为什么会死在座位底下,这真的是一个意外,一个连她都不想的意外。
因为要坐整整5天5夜的车,才能到她下乡的地方,所以上车前她特意没喝水,但是要知道口渴这事不是说能忍就能忍得住的,就是因为没忍住,多喝了水,所以她才会来厕所。
大概是不做就不会死的定律吧,自古以来,坏人都是在厕所里面密谋事情的,君悠悠也不例外的撞见了阴谋事件,而且她还听了全部过程,就在她想离开这里去找乘警的时候,她被一个人堵住了,那个人下手之狠,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看得出来,对方应该杀了很多人了。
大概是确认她死了,又因为还没有到他们要发事的地方,所以这倒霉的姑娘就被他们塞到了座位底下,一直到君悠悠还魂。
君悠悠:就无语。
再仔细扒拉记忆,才发现这些人居然是敌特,我去好一个立功的机会。君悠悠激动了,这不血激动写又飙了出来。赶紧平复了心情,刮了点回春丹的粉末咽了下去,确保伤口不会被愈合,又确保不会被人查看出异样,才把身上的衣服撕成碎条包住脖子,想了想,又把衣服死命的往上拉,确保脖子被遮住了。
才不动声色的打开厕所的房门,向乘警的方向走去,这具身体现在失血过多,就算有再大的能力也发挥不出来,所以还是告状算了。
走道里横七竖八的人,还有无数嘈杂的声音吵得认人心烦。不怪这群敌人能在这片土地上肆虐那么久,光是那伪装能力就让君悠悠叹服了,一路走来,她冷汗都冒出来了。她在车厢的最尾部,而她要找的人在车厢的最顶头,她走过了4节车厢,每一节车厢里至少有两个敌人,或是夫妻,或是伙伴,或是朋友,或是兄弟,装的那叫一个像。
如果不是因为和这些人不同,她可能也分辨不出来,毕竟这些人身上的煞气,哪怕隐藏的再好,她也能闻出来。
脚有些发软,靠着车厢,这具身体不给力啊。休息了一会儿,正准备再次出发,她就被人扶住了。
“同志需要帮忙吗?”
君悠悠:来得好不如来得巧啊,这不是就是她要找的乘警同志吗?干脆双眼一闭,直接晕倒在这个人怀里,装晕之前还对着他说了句话“有人要炸火车。”
乘警赵建国闻言一惊,但他的反应也不慢,慌乱的抱着君悠悠,惊慌失措的喊道:“同志,同志,你醒醒,乘务员赶紧来帮忙,这里有同志晕倒了。”
乘警和乘务员合力将君悠悠带进了工作室。一进入工作室,君悠悠立刻醒了。虽然身体还是很虚弱,但她立刻就将在火车上听到的事情说了出来,并且将那几个人的明显特征一一描绘了出来。
乘警一听,这可不得了,等君悠悠讲述完毕以后,立刻用电话通知了列车长。列车长的反应也是十分迅速,不动声色的将火车上的军队人员及退伍人员召集了起来。
君悠悠因为失血过多,讲述完那些犯罪团伙的特征以后,人就晕了过去,不是她不想坚持,而是这具身体真的到极限了,再坚持下去该被切片了。
等她再次苏醒的时候,她不仅得到了这具身体的所有记忆,也得到了这具身体的技能。她没想到,这姑娘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主,不仅有了得的身手,胆子还贼大,在这个黑市被严打的时期,她居然还敢独自进出黑市,不得不说这姐妹儿是个牛人啊!不过现在牛人姐妹是她自己。
现在她不得不庆幸这姑娘下乡了,要不然要是在黑市途中突然间穿过来,那还不全部一起玩完。
再次醒来她已经在软卧室里了,不得不说国家对待功臣还是很用心的,脖子上的伤已经重新处理过了,她闻得出来是用了好药。
醒来还没来得及打量软卧室呢,房门就打开了,进来的就是被她通风报信的那位乘警,他向悠悠敬了一个军礼:“同志你好,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君悠悠:我现在哪里都感觉不舒服!但这话她能说吗,很明显不能呀。只能客气而虚伪的回答道“我感觉我没有什么问题,乘警同志,坏分子被抓住了吗?”